腿麻了,得缓缓。
舒映竹看着窗外,胸膛还是起伏的厉害:“贺忍奚,你别仗着自己威势就想让我妥协。”
“我没这意思。”
舒映竹都不肯看他:“我不可能答允的,下午我会带着沅沅回京都,烂摊子你自己收拾,要是任由外人伤了我女儿一丝一毫,我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径直出了书房,朝贺忍奚房间去了。
顾丛白没动,俯身去扶贺忍奚:“好了,起来吧。”
贺忍奚勉强站起身,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真实面对起来,还是堵的难受。
顾丛白拍拍他的肩膀:“你嫂子只是还不能接受,给她时间缓缓再说。”
贺忍奚点头,双腿酸麻,有口气堵在喉头,始终散不去:“别质问舒沅,一切是我的错,别让她难堪。”
顾丛白勾唇笑了笑,在妻子面前不好显露,其实内心他还是希望两人能在一起的:“先顾全自己吧,只怕下午那关更不好过。”
“我会处理好。”
“我知道,你嫂子这边我会多劝,你就全心应对老爷子吧,之渺那边.”
贺忍奚神色舒缓几分:“我打点好了,只是担心下午再提嫂子会更难以接受,的确是我不好, 瞒到现在。”
顾丛白没再说话,他了解这个弟弟,是个长情的人,而且把所有资产一声不吭的转给舒沅,足以说明一切。
至于舒映竹,反应也算正常,毕竟女儿被丈夫弟弟吃干抹净,换了谁都不能接受。
顾丛白出了屋,贺忍奚动了动酸麻的腿,表情冷的几乎要结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