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忍奚答得干脆:“舒沅生日那晚。”

舒映竹咬牙:“到哪一步了?”

贺忍奚抿唇没说话。

想到从舒沅包里掉出来的安全套,误打误撞看到贺忍奚从舒沅房间出来。

打电话那天早晨,舒沅口中一声声哥哥,那暧昧缠绵的声线,以及无数次的巧合。

原来,原来不是黎怀深,竟然是她万分信赖的弟弟!

这个好弟弟哄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舒映竹心潮澎湃无法平静,可手腕被顾丛白箍着又不能打,胸膛起伏的厉害,只能盯着贺忍奚:“你,你还知道你是他小叔吗?贺忍奚,你.你把主意打到自己侄女身上来!”

顾丛白也阴沉着脸,极力护住舒映竹。

他了解这个弟弟,性子冷且无情,手上沾没沾血无人知道 ,但能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绝不是儿戏。

如果舒映竹情绪太激烈真伤了贺忍奚,又或者反对的太过,他不能保证贺忍奚做出什么事来。

可贺忍奚不闪不避,只是跪的笔直,映在地面上的影子也一样,挺拔如松。

他微微低着头,又重复一遍:“我想娶她。”

舒映竹气得几乎无法平静,在顾丛白怀中大声哽咽:“疯了,他真是疯了,我造的什么孽,他把我女儿祸害了。”

哭着哭着想到曾经,她好几次把舒沅推给贺忍奚,还托他照顾,要舒沅去小茶馆,本想着当小叔的能护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