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好晚啦,哥哥怎么还没睡呀?(打哈欠)(揉眼睛)
卧室的灯已经关了。手机屏幕的光悉数投影在了越淮的脸上,他半倚在床头上,垂着眸子回她:
Y—刚到家,后来又去加班了。
这话也不算撒谎,他的确是去加班了,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加班。
姜涟漪硬生生从这一句话中品出了打工人的艰辛,她十分双标:
J—你们老板……实在太坏啦!现在可是凌晨诶。
J—怎么办呀。我都心疼死了。
J—坐在地上哭jpg
越淮若无其事地打字:
Y—没办法。
Y—谁让我需要这份工作呢。
“……”
姜涟漪嘴角抽了抽,他这是在搞阶级对立吗?
这人!
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姜涟漪自动忽略这句发牢骚的话,自言自语道:
J—哥哥好辛苦啊,快点休息呀!
J—不然我会心疼的。
夜深了。
两人没再多聊,互道晚安后,各自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又或许是因为白天见到了越淮。
姜涟漪梦到了,多年,没在梦里见过的人。
占据了,她青春的那个人。
高一开学前两天,徐纯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