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往下游弋,一点一点地逼近。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他坏得彻底。
摩挲,打圈,含住。
她葱白的手指,推不动分毫,只能忍人宰割。呜呜咽咽的哭声无用,娇娇嗲嗲的求饶也无用。
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强硬,又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被迫着,被命令着。
她断断续续地哭着,哭着说试好了,他的肾没问题。哭着说,她说错了,不是嘴最硬。
是牙最硬。这一句,她没说出口。
窗外,不知何时下了雨,雨声阵阵。
迷迷糊糊间,姜涟漪听到,疾风搅弄雨水的水声。猜想,地面应当已,满是湿泞。
身体已濒临极限,神经被快感裹挟,大脑一片空白。颤栗感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顺着神经蔓延全身。
脚背绷成一条漂亮的弧线,破碎的哭声,远大过淅沥的雨声。
野兽之所以是野兽,就是因为,他们有着凶残的破坏欲,与疯狂的占有欲。
余韵未消,瘫软一片。她被抽了力气,无意识地敞开,任人宰割。
却是被埋深了些许。
变本加厉。
第81章
事毕。
床头,昏黄的灯光亮起。里里外外,红痕遍布,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