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什么？”楚息痕一边问，一边走到实验床边。

他们这些试验品就是这样，在自己的房间里，除了躺在实验床上睡觉，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

只有每个周末会被研究员带去休息区折纸，算是一周里最有趣的时刻。

“我是想跟你说……咦？你这个罐子怎么是空的？”楼溯说着话抬头，然后就看到楚息痕床边的罐子是空的！

楚息诡那边的这个罐子里分明装满了黑雾，最后也不知道是钻进她脑子里了，还是被楼上的什么东西抽走了，但罐子里最少都有一大半的黑雾存在着。

可是楚息痕这个罐子里却干净得很，里面什么都没有。

“它不应该是空的吗？”楚息痕不带情绪地问道。

很显然他对罐子里有没有装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顺着楼溯的话提出问题而已。

“你对门小诡的这个罐子里装着一罐子黑色的东西，跟雾气一样，对了，你知道楼上是做什么的吗？这个罐子上方的管子好像连接着楼上的某处？”最初的陌生感消散后，楼溯跟楚息痕说话就像又回到了十年后，口吻特别熟稔。

“不知道，没去过，这个罐子一直是空的，什么都没出现过。”楚息痕说完问楼溯：“说出你的目的，不然我就叫人了。”

他能感觉到楼溯的实力的确在他之上，也就没想过再跟对方动手。

楼溯说道：“我知道你明天想要故意输给小诡然后离开研究所，但是你离开后需要研究所的药剂，不然身体会垮掉，你告诉我药剂在哪里，我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