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看了他一眼,心想院长会不会也被晚上的封欲杀掉了,所以才一直失踪。晚上的封欲杀了院长,然后自己当院长……这个逻辑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楚娇娇又问:“那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房间熟悉?”
封欲有些奇怪她的问题,但还是诚实地摇摇头。
明明每天晚上都坐在一模一样的办公室里,居然没觉得眼熟或者不对劲吗……楚娇娇又有些泄气了,可能晚上的封欲和白天的封欲的确不是一个人吧。现在看来白天的封欲没有晚上的记忆,晚上的封欲却知道白天发生了什么,就很奇怪。
在其他人发现之前,两人回到了病房,楚娇娇一推开房门却发现严楚坐在床上。
她还没有换回病号服,穿着一件法式的短衬衫,下面是红色的半身裙,画着淡妆的脸上余怒未消,见到两人回来,才稍微缓了缓脸色。
楚娇娇问严楚:“严楚……你在生气?”
“别提了。”严楚说,她磨了磨牙,动作很明显地不爽,却还是看了楚娇娇的脸色,才说,“你那爸妈固执得很,又不愿意管你,又不愿意让别人管你,你说他们这是图什么?你跟着我,我能亏待你不成?”
这话说得好像求婚似的,楚娇娇想了想说:“可能怕外人说闲话吧……”说他们不管女儿,随便抛给外人……虽然实际情况也的确是这样,但就像他们嫌家里有精神病人丢自己的脸一样,也害怕被人说闲话。
她委婉地道:“毕竟他们还没有死,哪里有把女儿的抚养权交给别人的道理。”
她说完这话,却忽然发现严楚的表情变得若有所思,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没头没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