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蛇尾翘了起来,缠着她的毫无知觉的两只腿游动摩挲,顶开裙摆。
祂温柔地俯下身来,张开嘴,将两枚尖牙抵在她的脖颈上。毒牙锋利,似乎还淌着剧毒的涎液,缓缓地、缠绵地刺入她柔软白皙的脖颈。
“不呜……不要!不要……”她终于崩溃了,尖叫、挣扎,泪珠模糊了眼前男人俊美的脸,触觉却被放大,几乎能感觉到那枚尖牙是怎么刺破肌肤,扎入血管,她甚至感觉到涎液缓慢地注入。
但紧接着,刺破肌肤的痛感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丝丝缕缕的麻意,大脑变得昏昏沉沉,像是回到了母亲温暖怀抱,浸泡在羊水般安详快乐,与此同时,却好像有一把小刷子,缓缓地刷过她的肌肤。
眼泪止住了,尖叫停下了,她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半闭着眼,沉入了无边的温暖里。
在触觉变得迟钝的时候,一切感知都变得珍贵起来。她只觉得舒服极了,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下意识伸出手,环抱住了男人。
她不肯离开这样温暖的怀抱,在祂欲要抽离的时候,哭泣着摁住祂的脑袋,不肯祂离开。
毒液缓慢地注入。她的大脑昏昏沉沉,神经却又兴奋无比。隐约中,似乎听到嘶嘶的响动,无数的蛇张开嘴,吐出人的言语,无数的声音混在一起,组成了一曲浩大的乐章:
“可鄙的外乡人,自然的循环不接受他!”
“嘶嘶……让他滚出去!”
“可怜的外乡人……自然的循环不接受她……”
“快快快,快进入山神的怀抱里,山神会庇佑你……”
“呜……”她无意识地低泣,神祇爱怜地低头,祂注视着女孩,她漂亮的面庞覆着潮红,乌发被汗水打湿,湿哒哒地黏在她柔软白皙的脸颊上,眼神涣散,飘忽无定处,已经陷入了神经毒素的麻痹之中。
祂冰凉的鳞片都被她蹭得发烫了,神经已经到了极限,哪怕再多一滴毒液,都会让她立刻陷入极端的快乐的死亡。可她还蹭着他,哭泣着,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