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的视线被他的喉结吸引了。她疑惑地问:“楚封,你渴吗?”
楚封终于把视线从她的伤口上撕开了,他垂着眼,看向楚娇娇。冰山一般的男人,眼睫却十分纤长,这样低着头望来的时候,眼睫垂下,遮住了眼里沉沉的深色,竟有种温顺的味道。他哑着声说:“嗯。”
楚娇娇说:“渴了就去喝水啊。”实验室别的没有,水绝对管饱。
楚封凝视着她,在她话音刚落的刹那,忽然俯下身来。
“你做什……唔!”楚娇娇一颤。
楚封在亲吻她的伤口。
那或许是亲吻吧,先用柔软冰凉的唇揉弄着,伤口并不深,被凉水敷过之后几乎已经麻木,唇瓣蹭上来,又激出些微的刺痛和酥麻,顺着脊骨流畅的线条传遍全身。
楚娇娇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裤子,手指紧紧地蜷缩着。
紧接着,男人试探性地吮吸起来。他用唇瓣把涎水涂抹在伤口上,小口小口地吮吸,不只是伤口,就连周围的一片肌肤也落进了他的嘴里,刚刚冷敷过的肌肤被他滚烫的舌尖舔弄着。
他更加过分地用两只炽热的掌心捧住了她的腰,大拇指像雨滴落进水坑里一样无可避免地滑进了她的腰窝里,并且被两个小小地漩涡吸住,揉弄着漩涡。
楚娇娇双腿打着颤,哆哆嗦嗦地趴在他的腿上,纤细白皙的十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裤子,把西裤抓住难以抚平的皱褶。
楚娇娇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难道那样小的伤口还能吸出什么脓血来吗?可是楚封就这样用灵活的舌尖一寸寸划过她的伤口,他狼狈的吞咽声在身后清晰可辨,像是干渴的旅人不顾一切地把唇贴在花瓣上,鼻息喷在她的背上,他的发丝随着水声摇晃着,划过她的肌肤,让她颤巍巍地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