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想了想,又道:“不对。娇娇,你应该问我:我可以亲你吗?”
“什么意思?”
顾觉没有回答,依然温和地看着她,也没有逼问她。
在他温和的目光下,楚娇娇逐渐回过味来了:“你的意思是,怪物想说的是……”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重复道:“……我能亲你吗?”她眼睫不安地垂着,头低了下去。她觉得自己说这话好像耍流氓,羞愧极了。人家想的是怎么了解怪物的学习方式,而她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呢!顾觉那么温柔又守礼的一个人,她怎么能这么想他呢!
她低下头去,头顶传来一声带笑的:“可以噢。”
楚娇娇:?
顾觉掌住她的后脑,让她抬起头来。他一手握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抬起,在唇边摩挲,直将自己的唇揉得鲜红又糜烂,动作很慢,仿佛某种意味深长的勾引。
“我说,你现在可以亲我了。”他含笑道。好像他们现在不是在什么封闭山村的坟堆里,而是在布满鲜花的教堂,温柔等待被新娘亲吻临幸的新郎。男人长身玉立,俯下身来,明明是极有压迫性的姿势,他却做得柔顺极了,狭长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不知为何,楚娇娇却像是敏感的小动物一样,无端地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她仰着头,纳闷道:“还得、还得亲一下吗?”
顾觉道:“只是在考虑它会不会学——如果你不愿意……”
话音未落,仰着头的娇弱小白兔,忽然贴近了来。一点点温热和湿润覆上他下巴以上,唇角以下,又飞速离开,蜻蜓点水也不过如此。
小白兔仰着脸,郑重道:“好了。”
看他呆愣,还补充:“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