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问。
安安捧着自己的伤臂,看看谢双安又看看楚娇娇,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拉长了声音:“哎,这还不好理解嘛——”
“其实某人就是看林恒先生不顺眼,毕竟自己想了那么多年,也没握过——唔唔唔!”
她话没说完,谢双安猛地扑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楚娇娇茫然:?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安安想说什么,少年通红的耳朵骤然落进了视线之中。
“你、你别乱说!”谢双安说,他不敢看坐在安安身旁的楚娇娇,只侧着脸,露出了一只通红的耳朵,“我只是觉得林恒这个人有点奇怪……”
骤然被戳破了心事的少年,终于装不住淡定的模样,像是一汪被投入了石子的深潭,荡起明显的波澜。
他的声音弱了下来,找补道:“我只是在想,林恒说他在路上也遇到了跟我们一样的袭击,而袭击我们的人明显是渔村的渔民,我怕呆在这里不安全。”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如果可以还是早点走,想去景点去哪里玩不行?等我们出去,先去医院给你看伤,然后换个景点玩也是一样的。”
安安朝周围看了一圈,还是不太服气的样子,说:“孙云,远声,娇娇,你们觉得呢?”
“我们这么多人,干脆投票好了,少数服从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