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液体低落在她的脖颈,怀里男人气息沉重,像是某只委屈的大型犬,但他没有说话,他可能再也说不出那些放下身段的话了,但是他眼神里的患得患失却被沈棠依看在眼里。
“对不起。”沈棠依紧紧贴着他的耳边说着。
“不是因为这个。”靳向晚吻着她的耳垂,“我只是觉得你回到了我身边,我很开心。”
“只要你在,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他又说。
“靳向晚。”她低声喊着他的名字。
“你还可以更贪心一点。”沈棠依松开他,和他对视。
昏暗的房间里,氛围灯散发着淡紫的光圈,阴影落在女人精致的五官上,她没有化妆,素面寡淡,长眉舒展,双眼皮褶皱随着她微微抬眼的动作变得明显。
她懒洋洋地躺在这个毛毯包裹的小窝,就在床前的地上,面前连着小音箱,不同的灯光随着节奏一闪一闪,音节从她手里的吉他里蹦出,她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而身后靳向晚裸着上半身,修长精瘦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白得发亮,他半眯着眼,烟雾缭绕在他眉眼见,骨节分明的手指慵懒地夹着烟,餍足地吐息着,目光视线温柔地落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沈棠依笑着又弹奏了首儿歌,《虫儿飞》。
“这个总会唱吧?”沈棠依弹奏着熟悉的前奏,试探性地问靳向晚。
后者并不着急回应,在沈棠依面前唱歌的羞耻程度,靳向晚用了一辈子也没办法释然,“真就这么想听?”
“嗯,当然。”沈棠依扭过脸看他,眼里满是期待。
靳向晚勾着唇,随手掐了烟,他淡然盯着她看。
对方很识趣地凑上前吻了吻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