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他平时低调的风格截然不同。
但是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沈棠依戴的素戒和他正好是一对。
这个事情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就这么在一起, 要么就紧急辟谣。
Kerwin已经和Envision解约, 对方手再怎么长也不会伸到国内来管他。
至于高遥,沈棠依是知道的, 这件事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夜暴富的美梦一样来得突然。
那她自己呢?
众嘉宾站在舞台上, 彩带从他们头顶落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每个人的眼神也都不一样。
徐雪盯着靳向晚看, 她笑得明媚灿烂但是眼里都是野心。
靳向晚垂着头笑看向地面, 像是心机得逞的狐狸。
沈棠依抬头望着头顶最明亮的灯光,幻想真正有一天走到更大更绚烂的舞台。
可这一切即将定格。
靳向晚的车内, 沈棠依坐在副驾。
两个人已经保持这个状态沉默很久了, 靳向晚的戒指并没有取下来,但是沈棠依的手指上已经光秃秃了, 结果可想而知。
“为什么要这样?”沈棠依困惑地问道, “我不是说我们不可以, 也不应该这样吗?”她几乎是要喊出来, 但是防隔墙有耳,已经故意压低了声音。
靳向晚骨节用力变得发白, 戒指像是要篆刻在他的骨头里,“我不想再等了。”他说。
“那我呢,我在国内等这么些年是因为谁?”沈棠依已经压不下声音了,“靳向晚,你为什么这么自私,为什么擅作主张回来,还是在我偏偏快要忘记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