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冤明明只是感冒了,她不仅没有关心他,反而还误会他,冷落他。
这属实不应该……
娄非渊一脸忐忑:“你别生气,我不乱走,这就回去待着。”
“等等!”江含之在他关门之前把手横过去,娄非渊吓了一跳,赶紧松手,可还是晚了一步,门板夹住了江含之的手。
这点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阿冤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给我看看。”
他小心翼翼执起她的手,对江含之来说,只是一道青紫色红痕而已,并不怎么严重,娄非渊却看着极其碍眼,又不敢伸手去触碰,只能瞪她,“你不知道会夹手吗?”
娄非渊很少对江含之发脾气,这次是真的气急了,连阿冤的人设都不要了,表情超级恐怖,换做朝堂上的那些人,早就被他吓死了,然而江含之眼里,就是一只炸毛了,且需要安抚的狐狸,没有丝毫危险。
她想抽回手被男人一把按住,继续盯她,娄非渊又心疼又自责,刚才自己演的太作,好端端关门干什么。
“没事儿,不怪你。”江含之无奈,想要去摸摸他,伸出去的手再次被按住,炸毛狐狸发出警告,“不要乱动!”
江含之不动了,任由他把自己牵回屋,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捧着药膏往自己手上涂抹。
是不是傻,只是有些淤青而已,连皮都没破。
不过看着他那张臭着的俊脸,她没说什么,任由他捣鼓,况且药膏冰冰凉凉的,确实有点舒服。
房内就他们二人,和狐狸窝里睡觉的两小只,一时之间静悄悄的。
时间在缓慢流走,娄非渊蹲在她身边,任劳任怨,江含之盯着某人的头顶,突然说:“对不起。”
娄非渊动作一顿,不敢置信地抬头:“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