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之的话说者无意,娄非渊心里藏着事,比较敏感,当然会紧张了。
他甚至会怀疑,之之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还有垄鹂,那女人果然讨人厌!
接下来的两天,垄鹂忙里忙外打算入宫参与宴会,娄非渊也没闲着,因为娄安远登基那日,他要到场。
登基大典绝非儿戏 ,殷狗的余孽还未彻底根除,恐生事端,娄非渊不得不亲自安排。
与此同时,江含之发现阿冤出府的次数多了。
她不会限制娄非渊的自由,只能不断叮嘱,“你出府要小心,碰见什么可疑人物,一定往人多的地方跑,至少弄出动静,出事了我好派人调查,知道吗?”
江含之惆怅,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离谱,阿冤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她还要说这些。
没办法,阿冤长得太招人,她操碎了心。
思来想去,她还补上一句,“还有,尤其是见到七殿下的人,躲远点!”
娄非渊耳朵都被墨迹出茧子了,一直耐心听着她讲,但听到最后一句,他忍不住辩解,“之之,七殿下真的不坏。”
江含之微笑,“嗯,他不坏,至少把你狐狸皮剥了,还会给我送回来当棉袄。”
娄非渊:“……”解释不清,根本解释不清!
彼时的娄非渊并不知道,还有一件事,他更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