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一直很感激娄安远的母妃,当年若不是庄妃救把他带出来,他可能就真没有未来了。
他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道,“之前中了埋伏,失忆了,被江家小姐所救。”
娄安远的长相跟娄非渊完全不同,他穿着月牙白袍,眉眼舒朗,丰神挺秀,看起来很好相处,没有心机。
此时,他面露惊讶:“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
娄非渊什么德行,娄安远还不知道吗?
那狗脾气作起来要人老命,他很难想象,有朝一日,娄非渊会娶妻生子。
偏偏,他还就娶到了!
一个敢娶,一个敢嫁,那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提到这事,娄非渊眉毛紧锁,“她还不知我的身份。”
娄安远:“……骗婚?”
娄非渊冷冷地瞥他一眼,“是她喜欢我,她只喜欢我的人,不在乎我身份。”
“那你愁什么,直接告诉她啊。”娄安远微笑,眼底全是戏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娄非渊止住这个话题,“你不要任性,该登基了。”
“你真打算让给我?”娄安远收敛了表情,目光如炬,盯着娄非渊。
娄非渊嗤笑,“你也不必试探,让给你就是让给你,不是所有人都想要那个位置,我帮你不过是为了给母妃报仇,而你,要的无非是皇位罢了。”
楼安远讪讪,“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为了等你回来吗?”
娄非渊懒得跟他计较,“赶紧选日子登基,别耽误事,把朝中那些人嘴给我管严了,以后若是把我身份说漏嘴,传到之之耳朵里,我割了他们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