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有点大,古代的伞不是很结实,风一吹不少雨落在衣服上,江含之上半身还好,下面的裙摆已经湿透了。
江含之没那么娇气,只是能舒坦,谁会选择找虐呢,她埋入袍子中,身上全是他独有的香,盖住了醉人馆残留的味道。
男人拉开距离,本来穿的就单薄,外衫褪去,坐在一旁默不作声,江含之好像看见一只大狐狸委屈地蜷缩成一团,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耳朵,不吵不闹,反而瞅着更加可怜!
终究是心软了,江含之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小人的形状,手指迈开步子,靠近某人,爬上他的膝盖,然后溜进宽厚的手心,挠了挠。
娄非渊垂眸看一眼,随即好像面对逗猫棒不为所动的猫科动物,头靠在车壁,闭目养神。
呦?
江含之挑了挑眉,指尖划过某人的手心,缓缓向上,娄非渊倏然睁开眼睛,攥住她的手,揣在自己怀里,不让她动了。
大雨天的,江含之受了凉,反而觉得平日里体温较低的娄非渊怀里很暖和,干脆把另一只手也揣他怀里,借着别扭的姿势,一路回到江府。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没有刚才那么大了,娄非渊拿起江含之的伞,撑开站在马车一旁。
他很适合红色,执伞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因为衣衫单薄,溅上雨水后,结实的体魄渐渐显露出来,肩宽腿长,腰部线条流畅,配上那张浓烈恣意的容颜,仿佛一幅靡/艳的画卷。
江含之下马车后稳稳地到了他的伞内,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嘴欠一句:“我家阿冤真好看!”
到底没抵过小骗子的渣言渣语,娄非渊雨伞倾过去,低头看了她一眼,“比不得那醉人馆中的公子,让人流连忘返,不愿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