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除了京兆府瑟瑟发抖的府役,就剩下七殿下的人了。
娄非渊站在人群中哪怕一袭黑衣也十分醒目,抛开挺拔的身姿不谈, 那面具挺……谁能想到传说中的男主,竟然口味这么奇特。
察觉到她在打量自己, 娄非渊本就笔直的腰板肌肉紧绷, 好似一只急于展现自己的鸟类,想要用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伴侣身边。
然而,江含之却掠过了他,问膀大腰圆的吕洪:“垄姑娘呢?”
他们之前分开时,垄鹂一听说要抄家伙抓人,别提多兴奋, 然后就跟着吕洪他们去黑市了,可是刚才吕洪回来, 垄鹂却不见了身影。
娄非渊面具下的脸垮了下来。
吕洪下意识去看他,然后轻咳一声:“垄姑娘在黑市看见一家……酒馆还不错,就去喝酒了。”
江含之:“???”
“是这样的江姑娘,那家酒馆比较特别一点点……”堂堂八尺大汉,现在竟然扭捏起来,脸色有些红。
吕洪该怎么说?
总不能说, 主子看不惯垄姑娘, 让他们不管用什么办法,把垄姑娘丢远点吧?
所以在抄铺子的时候, 正好看见旁边有一家……咳咳,醉人馆, 垄姑娘很感兴趣,然后就派人跟着她去了, 一是怕她在一个女子在里面出什么意外不好交代,二是看着点,别再回来缠着江姑娘。
吕洪看似五大三粗,可他并不傻,现在他已经想起来江含之是谁了。
他十分确定,主子刚出事儿那一会,他在城门口盘查,掀开的一辆马车里面背对着自己的红衣男人,就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