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文信诚收回视线找了个位置坐下,对江含之的称呼变了。
“丫头,你的终身大事按理来说不应该我一个外人管,不过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父亲把你交给我,就不会放任不管,刚才那个男人不适合你,无论是你父亲还是叔叔都希望你将来有个依靠,而不是要依靠你。”
江含之竟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久违的束缚感,就好像前世她的父母……
前世父母还在的时候很强势,会把他们所有的观点强行灌输给她。
他们觉得女孩子要优雅恬静她便要挂上虚伪的笑脸,前世他们觉得女孩子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便有一个接一个的补习班,后来请了家教一对一辅导她,她一直按照父母的意愿走。
他们的处理方式很偏激,可是心却是真的,江含之知道,如果她有危险他们会第一时间奔到她身边。
可是,他们那日走后再也没回来,她虽得以喘息又变态似的眷恋有人管着的感觉。
当然,管太多也不行,至少文信诚不会有那种压迫感,而是一种类似于普通父亲和女儿闲聊那般温和而不激进。
她侧头想了一下,反问:“与其把命运交到其他人手里为何不自己掌握?或者说,为何我不能成为其他人的依靠?”
文管家一愣。
江含之又继续道:“江家可以我来守,而我需要的是那个贤内助,阿冤很适合。”
这一刻,文信诚终于发现她的变化太大了,换作以往的那个女孩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