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跟江家人上山,回来瘸了腿,梁家再也忍受不了,上江家讨要个说法。
老夫人都被惊动了。
她这几天受了不小惊吓,生怕她再气出来个好歹,最后江含之让她休息,自己在南厅对峙梁家人。
来的是梁家家主梁广,带了一群人,江海香往日没少仗着江家人低嫁的身份拿捏梁广,现在儿子出事,躲在一旁擦眼泪,半句都不敢出。
“今天你们江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儿子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腿伤成这样,你们不要以为江家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
“你想如何交代?”江含之坐在主位,接过娄非渊递过来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她蹙眉,今天起猛了,有点头疼。
娄非渊一直注视着她,见状立刻贴心的帮他按了按额头。
二人郎才女貌,旁若无人的态度差点把梁广鼻子气歪了。
他儿子还躺着床上,结果这对儿狗男女不知羞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热。
真是家风不正,梁广这些年一直被江海香压着不敢得罪江家,他终于忍无可忍:“自然是找大夫把我儿子治好,若不是你们非要把丧门星嫁给我儿子,去成安寺,岂会遇见歹人?昌荣受的伤害谁来弥补?今日若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势不两立!”
江家现在只剩下一个黄毛丫头,还能掀出什么风浪?
梁广背脊越发挺直,摆着一副长辈的嘴脸 ,“我也并非刻意刁难你们,但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若落下个病根今后没办法站起来,整个梁家都要绝后了,要么想办法把我儿子治好,要么你就得嫁到我们梁家冲喜,伺候他,他造成这样全是因为你。”
都到这份儿上,还惦记江家的财产。
江含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像是早知道了人性的可耻,而站在她身后的娄非渊神色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