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色的心神一荡,沉迷于美忘了来的目的,下意识点头:“啊对对对。”

等等,什么运动?

那都不重要了,梁昌荣尴尬地收回腿,视线若有若无地瞥向她身后,美色在前到底没了方才的气焰,阴阳怪气道:“表妹,你看昨天晚上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下那么大雨你一个姑娘家往深山老林里跑,这得有多危险啊,你看看你把我打成这样,亏我担心你一晚上睡不好觉。”

江含之见他脸色别扭,眼底淤青,头戴的绢帛上还渗着血迹,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不由得似笑非笑:“表哥,三年未见,甚是想念,你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表妹这颗小鹿乱撞的心,一时没忍住也跟你开了个小玩笑,你怎的还当真了?”

头被开瓢能不当真?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梁昌荣才意思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他瞥一眼身边畏畏缩缩的小六:“表妹,这玩笑就开过火了,你看看我这伤?再看看小六,他跟我一起长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如今你为了外面捡回来的野男人把他打成这样,成何体统?你是一个姑娘家要懂得自爱,什么男人都往回带,难道不怕将来夫家嫌弃你吗?”

小六猝不及防被点名,本能的虎躯一震,往他身后躲了躲,随即他一愣,不对啊,有大少爷,他怕谁?

难不成少爷还弄不了一个女流之辈?

于是,小六梗着脖子:“大小姐,小的是奴才,您惩罚小的也是理所应当,小的忍就是了,但你不能毁了自己的名声给少爷抹黑。”

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气得夏小荷浑身发抖,清秀的小脸皱成一团,正要上前指着他们骂无耻,就见素白的手抵在她面前,夏小荷气愤:“小姐?”

江含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眉眼之间不见丝毫愤怒,身姿纤细却不怯懦,美眸顾盼之间流露出欣慰之色:“如此,倒也不用表哥操心,此事绝不会耽搁亲事,回去我就跟外祖母商讨,选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