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欲言又止,虽然小姐将姑爷赶出去,但是没有禁止入府来着。
不过,就这样吧,他们不想跟姑爷沟通,姑爷太邪了 。
娄非渊回府后问赤牙:“之之今日可有派人来问?”
赤牙摇头:“不曾!”
是主母亲自来问的,所以应该不算欺骗主子!
娄非渊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回到自己房间。
没关系,之之肯定是太信任他了,才没有过问。
为今之计,还是先学技术,技术烂才是他被赶出江府的源头。
他借着月光来到桌边,燃了灯,细弱的灯光照亮了卧房,一抹胭粉香不合时宜地窜入他鼻尖,娄非渊眼神一凌:“什么人?”
然而室内静悄悄,没有丝毫响动,娄非渊还是发现,他的床帐轻晃了一下。
他离开时,明明用钩子系好的床帐竟然散了下来。。
联想到空气中的劣质胭粉味,娄非渊眯起了眼睛,一步一步走向大床。
这种卑劣手段,他以前不是没有遇见过,只不过,往日想爬上他床的女人,统统没有好下场,是他沉寂太久,以至于某些人忘记了他的手段。
赤王府也要好好清理了,什么人都能混入他房中。
娄非渊一直住在江府,赤王府的卧房很少睡,所以生人气息很少,床边甚至摆放着一个架子,上面插着他经常用的重剑,他掌心握住剑柄,一把掀开床帐,冷冽的光芒一闪,同时床上的女子也露出错愕的表情。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翻身躲开,可剑刃依旧划破了她背后的衣服,露出大片莹白的皮肤,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在空气中轻颤,前段时间留下的吻.痕浅淡,新添上了一道剑气留下的红痕,没有破皮,但是此情此景,有一种别样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