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之腰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想来其他地方也没好到哪去,怪不得那么强烈的异物感,她问:“你……里面清理了吗?”
娄非渊:“哪???”
江含之气笑了,对他勾勾手指。
娄非渊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低头把耳朵凑过去,下一秒耳朵一痛,江含之狠狠揪住他的耳朵转了一圈。
“找客栈,我要沐浴,立刻,马上知道吗?”
娄非渊终于改了刚才半死不活的状态,狭长的眼眸瞪了溜圆,“之之,你嫌弃我至此?”
他脸色一闪而过的受伤,他以为,至少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不然凭江含之的本事,昨夜不可能任由他乱来。
结果,她还是嫌弃他吗?
觉得他脏……
娄非渊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戳了好几个小口,凉飕飕的漏风,坠疼得彻底。
这一刻脑海中想到了好几种自己被抛弃的场景,掌心攥紧,指甲镶嵌到肉中,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盯着江含之的眼眸微微泛红,喉结滚动,发出令人心酸的低语:“之之……我不脏。”
他很干净,没碰过其他女人,别不要他。
那张昳丽的容颜上,露出了属于阿冤的脆弱,江含之本来正在气头上,可见他误会了,还是忍不住解释:“蠢狐狸,昨天晚上的账以后再算,乱想什么,你的东西流出来了,赶紧找客栈。”
娄非渊极端抑郁的情绪卡了一半,慢半拍地重复一句,突然触电般松开了江含之的手腕。
“停车,找最近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