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谁让你来这种地方!”娄非渊又刺了她一下,现在的他不刺人不舒坦,但他也知道眼下不是找她算账的时候,余光瞥见自己的大氅,抱着她回到桌边,把自己的衣服铺在桌案上,这才把她放上去。
可惜,短短一段时间,江含之彻底乱了节奏,浑身热到难/耐,攀/住他的肩膀乱/蹭,气息打在他脖颈处不愿离开,眼神雾蒙蒙的,看起来很好欺负,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这谁受得了,娄非渊瞬间发生变化,肿/胀得难受,他按住她肩膀,深呼一口气,“放开!”
“不放!”说着,手游走在他结实的胸膛处,抚摸着一块块腹肌,感受他在指尖震颤,好似有什么要破体而出,她轻吟一声,下巴上抬去吻他。
或许加了药效,这一吻彼此纠缠,呼吸交错,很/深,也很久,久到衣衫尽褪,二人都未曾停止。
江含之发髻潮湿,眼神微微溃散,双手无力的抱住他的脑袋,和体内的火/热对抗。
有了上次半吊子经验,这次娄非渊没弄错。
指尖轻微捻动。
江含之一声细碎的轻吟脱口而出。
双眸中的水雾又浓了。
娄非渊终于离开她的唇,划过她的脸颊,来到耳侧,“之之……”
久违的称呼,江含之恢复一些神智,还有力气调侃他:“不……不指名道姓……了?”
她现在还记得刚才的恶狐咆哮,凶得嘞!
“你闭嘴!”娄非渊觉得,这女人一说话,就很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