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之寻思,就算没有不行,那也不至于太行吧,昨天晚上肯定是错觉。
“好了,去盥洗,吃饭了。”娄非渊不知她的心思,把帕子在盆边摆好,帮江含之安排的明明白白。
江含之心安理得接受侍候,用过膳后,娄非渊问道:“之之,你们在渝北没少受苦吧?我听说那里有土匪,有没有受伤?”
“没有,多亏了赤王殿下。”江含之状似不经意道:“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的亲表哥也去了,那些土匪根本不是事儿,轻松搞定,而且我觉得,我之前确实对赤王殿下有偏见了,他人明明很好。”
娄非渊闻言不说话了。
江含之一直观察他,见他耷拉下眼皮,语气温和地问:“怎么了?”
男人再次抬眼,琉璃般的眼眸氤氲着水雾,“之之,你是不是喜欢上表哥了?”
“嗯?”
“我都听说了,你们之前在同一个屋子里睡觉,我……是我没用,如果我有表哥一半的能力,就不会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江府等你回来,还不争气地病了……”
“等会,谁告诉你这些,你先别……”
奈何,情绪剧烈波动的男人根本不听她说话,说扑就扑,一把抱住她,脑袋埋在她肩膀上,声音颤抖:“不在意,我很听话的,不会善妒,你们当时是没办法才在一个房间的,而且我相信之之,不会移情别恋,抛弃我的对吗?”
江含之:“……”现在很难把阿冤代入那人身上……
她一言难尽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别哭!”
“没哭!”娄非渊在江含之看不见的角度,表情凝重,脑海中疯狂运转如何让声线听起来更可怜,几乎是一句话里面能拐好几道弯儿,“我虽然不能像表哥他们一样英勇,但也不会哭。”
“好好好,没哭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