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还有点危险,小冤和小之瞬间炸毛,纷纷从他们怀里跳出来,躲到了床底下。
小东西还夹杂着点好奇心,从床下的缝隙探出脑袋,下一秒就触碰到了男人危险的视线,它们一激灵赶紧躲好。
闲杂狐等跑了,二人之间没有了障碍,江含之胳膊抵住桌案,手背撑着下巴,目光明晃晃地看着娄非渊,“怎么了?”
她竟然还问……
娄非渊喉结滚动,有些恼怒,“你能不能别总提那事儿……”
他就是不小心让她感觉到了而已,搞得他好像多禽兽一样。
娄非渊跟别人生气,没人敢吱一声,而跟江含之生气,看在江含之眼里,就是另一番味道。
狐狸眼都急红了。
江含之干脆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丝滑地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眉眼含笑,“怎么,阿冤敢做不敢说?”
温香暖玉在怀,娄非渊身体有些僵,却又舍不得推开,只能别开脸,“别闹,我还病着呢。”
江含之凑近他耳边,“什么病?相思病?”
娄非渊耳朵刷地一下红了,“之之,你别总欺负我!”
“那你说说,为什么躲我?”江含之薅住他耳朵威胁,“你变了阿冤,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娄非渊觉得,这话怎么耳熟?
江含之,“少废话,你就说来不来?”
娄非渊原本打算有点骨气,可是手却不争气,渐渐扣紧了她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