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贺境时这话怎么听都有种暗示意味,联想到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飞速进展的亲密。
宋宜禾挣了挣手,嘀咕:“不要脸!”
“什么?”贺境时少见的听她这样放肆,唇边噙着笑,眉梢眼角都是惊艳,弯腰凑近,“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见被正主听见,宋宜禾又悄悄缩了下脖子,避让开他的靠近,“我不要。”
正好这时候米线店里出来了两对小情侣,有了空位置,宋宜禾迅速挣开下巴处的手,拽着贺境时朝里面走去。
她脸上带笑,脚步不由自主地轻盈。
老板收拾完桌子,宋宜禾松开手就要坐下,忽然被贺境时从后面勾住肩膀。
她纳闷侧目,只见对方上前一步。
贺境时从桌上的纸筒里抽出两张,慢条斯理地擦拭过桌椅滴溅的油渍。
皮肤冷白,手背凸起的扇骨干净似玉。
等到他擦了一遍,宋宜禾才被允许坐下。
感受到心口澎湃的热意,她抿了抿唇,只当是许久没来,环境所致。
可冷不丁撞上贺境时的眼,却又发现那热源仿佛会发光,布灵布灵的加亮几分。
宋宜禾避开与他对视,跟不远处的老板点餐:“老板,要两份红油米线。”
“好嘞。”老板回头应了一声,看见她微微愣了下,擦着手快步走近,“呦,你来啦。”
宋宜禾笑着点头:“好久不见。”
“是好久都没见着你了。”老板笑吟吟地,看向贺境时,微微迟疑,“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