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段闻边哪儿去了?突然没人来喊他起床倒有点不太习惯。
佘时打开微信才发现,原来是段闻边今天有事所以不能和他一起去学校。
发的时候是昨晚十点多,而现在是……七点十分?
“卧槽!”
佘时爆了句粗口,看了看自己身上穿了一天一夜的衣服,不禁嫌弃地直皱眉,一边忙着去卫生间洗漱一边回忆起昨晚到家之后的事。
昨天晚上从段家逃离后他已是昏昏欲睡,完全是靠着仅剩的意识爬到床上,后就被那张软绵绵的床直接勾了去。
佘时洗澡刷牙一套下来只花了不到十分钟,今天是九月十九日,是他佘时人生中第一次参加辩论赛的日子,也是第一次迟到的日子。
佘时捏了捏鼻梁,早饭也来不及去买了,随手扔了块口香糖在嘴里嚼着,随后打的飞去了学校。
好巧不巧,如佩桦刚好在班级门口等着那群迟到的人。
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因为跑得太快,导致整个脸蛋红扑扑的,嗓子眼里传来的干燥让佘时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整个人就像一颗快要熟透的水蜜桃。
佘时微喘着说:“报告!不好意思啊如老师,我一大早就被王老师叫去画室了,您也知道,有时候我也确实不能准时参加早自习,毕竟我还是以画画为主,文化为辅。”
不知道如佩桦有没有注意到班上的同学都在用余光留意着这边的动静,但她肯定注意到了佘时在胡说八道。
语文老师看着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不满地蹙了蹙眉。
厉声道:“继续读!别人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这么好奇要不要站过去仔细听听?”随之戒尺一挥,让课代表继续领读,站在讲台上扫视着下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