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跟陆承川的兄弟情,一边是陆兴邦一声令下就能融资成功的十个亿,实在是…实在是很难抉择。
刚才哭得眼睛红红的陆承宁扯了扯赵燃的衣角:“赵哥哥,我哥哥他在燕市过得好吗?有没有被人欺负?”
“……”赵燃心说能欺负陆承川的人估计也就郭寻这人,而人家郭寻根本舍不得欺负陆承川这小子。
谁还能欺负到他头上?
沉沉叹了口气:“陆叔叔,您保重身体,我也帮您劝劝承川。”
陆兴邦原本装痛而眯起的眼睛猛地睁大:“上次你跟承川去谈的事,聊得怎么样?”
赵燃点头如小鸡啄米:“承川也看好这个项目,就差您老人家把答应的事情办好了。”
“哎——”陆兴邦有模有样地摇了摇头:“心病还是得心药医,等我儿子回来,我这病好了,脑子清醒了,回头就联系银行给你们把事情办了,你觉得呢,小赵!”
赵燃挺胸抬头:“陆叔叔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豪迈慷慨,好好!”
“嗯。”陆兴邦满意点头,前来探病的赵燃也顺利被送离了医院。站在医院门口摸了摸下巴,赵燃拨通了陆承川的电话。
“怎么样?严重吗?”陆承川语气有些急切地问。赵燃抬头看天,又低头看看地上,在陆承川连着喊了好几声自己的名字后,才意味深长且语带焦虑地说:
“承川呐,抛开别的不说,陆叔叔他一直是我很敬爱的长辈,我今天看他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