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墨什么意思?他认为赵横抄他的?”

“要不要这么搞笑,哈哈哈这一定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不求别的,他要是能现场写出一副对联他就是我爹,我马上给他磕三个响头。”

“哈哈哈不至于,来来来咱们下注,有没有人要赌的,我赌赵横,一千两!”

“你要不要脸?我也下赵横这边,两千两。”

“加我一个,赵横一千两!”

“一千两。”

“沈惊墨,三万两、”

“黄金。”

听到报数众人不禁倒吸冷气,回味过来才发现是不是听错名字了。

“钟阁士,赵、赵横三万两?”

钟阁士的目光从阁楼上,一抹漆黑的身影身上收回。

骨节分明的指尖点了点赌牌上的名字。

“沈惊墨。”

昨日钟阁士无情赶人的场面到现在还是一道谈资,这会儿下押的赌注不由让许多人猜疑。

他们不约而同看向沈惊墨。

这边,赵横在哄闹声中答应了沈惊墨的宣战,向沈惊墨回以鞠躬。

沈惊墨资质平平,赵横认为自己随便写什么都能碾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