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疑惑的地方多了去了。”
温映池冷冷道:“殊不知沈公子有偷听的癖好,把阿歧的喜乐哀愁打听的如此清楚。”
沈惊墨不卑不亢:“三殿下凤表龙姿,谋略过人,作为仰慕者,平里多有打听,自然熟悉。”
“好一个仰慕!”
温映池觉得自己被戏耍了,是连最基本的礼仪也维持不住,“那这些东西,沈歧一介平民,怎么会知道?接近殿下,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沈惊墨冷声回绝:“这是给三殿下看的,与你何干?”
温映池气得血气上涌,胸口不断起伏,“沈歧是你什么人,阿歧不知道,你当我不知道吗?”
“难怪太子会突然出手,保护一个背景如花瓶,资质平平,与他毫无干系的人。”
不知是哪句话刺痛了沈惊墨,反驳的话萦绕在嘴边,竟让他生生忍下。
沉默着,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略含无措地看向宋歧。
“映池,是误会。”
宋歧低声劝告,想要宽慰沈惊墨一番,却遭温映池怒其不争地瞪了眼。
“沈公子何必故作可怜博阿歧疼惜,待我取得罪证,有得是机会让你哭。”
颠倒是非,用人有疑,主子不作为,沈惊墨明白,他注定不能替沈歧达成心愿。
深吸一口气,身上的那丝软弱霎时不复存在,沈惊墨一把夺过宋歧手里的东西。
“天下之大,效力谁不是效力,既然殿下不要投诚谏,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