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哭么?
他很会的。
果不其然,今天艾布特又把他带到刑房来了。
来来回回这么多次,阮梨对刑房的恐惧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被艾布特教训的时候甚至还会走神想,要是夏天来这里应该会很消暑。
艾布特挥舞着新到手的鞭子,轻轻鞭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连带着扬起一阵尘土。
阮梨目光呆滞,光明正大地走思。
艾布特瞧见阮梨这副模样,忍不住有些牙痒痒,他闷闷的哼笑一声。
然后将鞭子对折,收好扎人的小刺,扬起阮梨的下巴来。
阮梨这才把目光看向艾布特,一双无辜的鹿眼写满了疑问。
是不是该走流程了?
阮梨的眼圈瞬间就变红了,黑色的眸子水莹莹的,细细的眉毛蹙起来,彷佛很是娇弱。
小珍珠开始一滴一滴往下掉。
可是艾布特这次才不管阮梨哭不哭,他用另一只手捏住阮梨的下巴。
轻轻的用着巧劲儿,就让阮梨被迫展开了小嘴。
那张殷红的小嘴,里面的软肉也是粉红色的,和洁白的牙齿相得益彰。
阮梨用力推艾布特,完全推不开。
这时候他才感到一丝久违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