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药物顺着皮肤下渗,深入伤口,凉意更带着一丝痛感,让阮梨更难受了。
布德额头上冒出了细微的汗,听到阮梨的呻吟声,他一个手抖。
手上不禁使了点力气。
“啊……好痛好痛……哈……”阮梨痛的大叫。
他攥住布德涂药的手, “不要了!”
“给我拿出去!”
阮梨疼的眼眶中带着一点湿润,鼻头红红的,如同受尽了委屈的小兽。
布德担心阮梨会痛,被吓的瞬间乖乖不动了。
“我自己上!”
阮梨一把夺过药膏,再也不相信布德的手艺,自己忍痛上了药。
布德在一边委委屈屈地停着不动,好像犯了错被主人夺走了狗骨头一般。
阮梨伤的如此重,第二天天亮自然也不能骑马了。
布德只能在附近找个开阔位置,搭了个帐篷。
两人出发前,布德命仆人准备了一些在路上备用的粮食,此刻派上了用场。
但是水资源是万万不够的。
阮梨格外爱干净,布德也不愿委屈了阮梨,水除了饮用外,还给阮梨梳洗使用。
看着余下的半壶水,布德对阮梨说, “我去附近的河水中打点水来,你在这乖乖等我。”
阮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