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点开短信的手微微颤抖,那污言秽语带着肮脏又浑浊的欲望,裹挟着如同飞蛾扑火般狂热的渴求。
”光想着你,我都会硬了,你怎么长得这么骚。“
”为什么不离他们远一点,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你是纯洁的才对!所有人都不可以占有你!“
又来了,那个可恶的家伙,
阮梨被这些话刺激的眼尾发红,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可惜这样一副难耐嫌恶的模样,反倒会激发人的恶意。
宿舍内烟雾报警器的红灯闪烁着,彷佛一直窥伺着猎物的野兽,终于撕咬到了肉。
苏扶罗微不可察的舔舔牙齿,他被阮梨的样子刺激得兴奋起来,血液里涌动着兽性,那一闪而过的危险气息,与他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没有丝毫的共同点。
他一只手放在身下,扶着自己起起伏伏,另一只手紧握着手机,眼睛死死盯着小小的屏幕,盯着阮梨被气到潮红的脸色。
他微微眯起眼,控制不住的轻轻喘息,失神地望向天花板,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他的手从根部捋到头,不断摩擦着敏感点,直到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将白 浊黏腻的液体喷到屏幕上,浓稠得完全盖住了阮梨的身影。
阮梨的脑子还是一团糟,这个变态越来越下流了,骚扰的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仿佛对方知道他在费尽心思地找他一样。
看到小羊羔四处碰壁也毫无线索的迷惘,即使这样仍然全副身心、全部的关注点都在找他上,那只恶狼简直要爽到天上去了。
他恶心又狠巴巴地倾泻着痴意,卑鄙得像是被人丢弃的渣滓,像是藏在下水道的老鼠。
也许浓烈的爱和恨本来就没有界限。
苏扶罗眼睛发红,几欲发狂,想到这,他的心都被灼痛了。
他沉醉于这痛苦中,他欣赏着自己的悲惨,他如痴如狂,自我陶醉,心醉魂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