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渴求欲从隐秘的深处涌上来,阮梨被热气熏的浑身潮红,“好难受啊……”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眼神有些迷离,鼻子下意识地细嗅着,身体自发捕捉到最浓郁的雪松味位置。
阮梨一路上光着脚走到詹临的房间,猛的推开门。
房间的主人因为出行久久未归,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所剩无已,阮梨好似有些不满地瘪瘪嘴,黑亮的眸子满是荡漾的水波。
他先是毫不客气地在床上一躺,脚丫子沾染的灰尘随意地蹭在洁白的床单上。
阮梨散开詹临叠的跟豆腐块一样整齐的被褥,乖巧地窝在里面,只露出一点毛绒绒的碎发。
可是还不够……
阮梨在床上呆的一点也不舒服,詹临的床硬得跟床板没区别,哪里比得过他铺了那么多记忆棉的大软床。
“木头人才睡……这个床……”
阮梨眼尾红红的,一滴泪珠顺着滑过脸颊,他愤愤地揉了揉眼尾,湿漉漉的眼睫顿时把詹临枕套搞湿了,留下一点点深色痕迹。
他努力地从詹临的硬板床上爬起来,开始寻找其他的代餐。
可是环顾四周,周围干净的一尘不染,詹临像是有洁癖一样,家具井然有序,没有任何杂物,所有东西都在固定的位置上。
突然间,阮梨的目光集中在嵌入墙体的大柜子上。
衣柜!
他光着脚丫子打开门爬了进去,然后又偷偷关好了衣柜门。
眼前是一片漆黑,阮梨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却坐在詹临层层叠叠的衣服上,被浓郁的雪松味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