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草颤抖摇曳,似乎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程信风还不死心,他打个响指,周围软绵绵的风像是长出了触角,轻柔地来回抚摸含羞草的叶片、根部、茎枝。
阮梨被搔到了痒处,在风中抖的厉害,笑得花枝乱颤。
但是他还是没有变成原型,反而微微蜷缩着,整体形成了一个球形。
“呼”程信风幽幽叹出一口郁气,他先是看看阮梨,然后低头看向裤子顶出的包,脸上不由得一阵苦笑。
“也就你这么个小王八蛋敢耍我玩。”
程信风深沉的眼睛里写满了炙热的欲念,他不满地靠近阮梨,将滚热的吻贴到了含羞草温凉的叶片。
“不让我亲是吧?”他直勾勾地盯着蜷缩成球状的异植。
程信风用舌头裹紧吮吸其中一小片可怜的叶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嘴里的是阮梨身上的哪个位置,但是只要想到这和阮梨有关,他的嘴里就忍不住分泌粘稠的唾液。
如果不是他理智尚存,他真想给他硬生生咬下来,在嘴里嚼嚼,吞吃肚内。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二者也算融为一体了。
“有本事我们耗一辈子,你看我亲不亲死你……”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吐出叶片,眸子沉沉,翻滚着疯狂的渴望,压抑地哑着嗓子无能放狠话。
程信风起身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毫不在意地走进浴室洗了个冰水澡。
良久,他才从浴室里出来,看见那株含羞草还是蜷缩的样子,不由得哼笑出声。
真是个胆小鬼……
程信风虽然是个粗糙的混不吝,对待自己的异植可是尽心尽力,他把含羞草搬到人造日光灯那里,开光松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