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也没想到这个机会竟然来的这么快。
也许是因为他长时间没有任何伤害含羞草的行为,程信风外出调查的时候,把阮梨托付给了他。
干净到一丝尘埃都没有的桌子上画风突变,放置了个可可爱爱的花盆,里面的小草正瑟瑟发抖中。
阮梨没想到那个程信风这么憨,把他给靳斯年养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靳斯年细细的金边眼镜被擦拭得反光,今天他没有穿工作服白大褂,身上只有一件纯白的休闲衬衫。
扣子不像阮梨想象地那样严谨的一板一眼地系好,反倒松松垮垮,上面敞开着,露出分明的锁骨来。
家里的人造阳光暖融融地照着阮梨,可他却在靳斯年一眨不眨的目光中感觉心越来越来凉。
这家伙该不会想着怎么割开他的身体吧?
靳斯年并没有抱很大希望和含羞草契约成功,他懒懒散散地割开无名指,鲜血瞬间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进花盆里。
阮梨的根系很快就吸收到了血液的味道,他忍不住“呸呸”两下,真的晦气。
为什么这些小世界的人总喜欢给他灌血?
小含羞草剧烈的抖动着,看起来还挺活泼,就连靳斯年都忍不住挂起姨母微笑,显得那张严肃的脸格外变态诡异。
突然,一道红色的光芒笼罩了阮梨和靳斯年,并且这光由微弱逐渐凝实,让靳斯年的脸色也带着震惊。
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眸子里带着一抹期待的神色,红色是正在契约的象征,说明含羞草和他有共通的属性。
那抹光由红色慢慢变成绿色,靳斯年的呼吸也越来越轻,直到光芒变成了深绿色,他不可置信地站起了身。
契约成功了!
他,靳斯年,竟然真的有了一株变异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