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憋屈。
而方逐尘,此时却不是因为没赢到‘安’字而生气,也不是因为自己被玄觞逼到认怂而生气。
而是......
南笙看到了,那个桶子,真的能将刚刚的画面给南笙看。
那自己的囧态不就都被南笙看到了吗?
啊啊啊!!!
没脸见人了。
“阿尘?”池南笙微低了低头,轻声唤着。
方逐尘的头埋的更深了。
“阿尘,你与我说说呗,到底出什么事了?”池南笙问道,没办法啊,虽然自己看到了,可......
还是得问,不然就得装不知道。
方逐尘:南笙不是都看见了吗?还要来问自己,过分了。
池南笙轻笑着:“阿尘不告诉我原委,我怎么帮阿尘出气?”
......
“要不我去给父皇和玄觞下点药?”
......
“那阿尘想要我怎么帮你?你说,我帮你去做。”
......
“下点泻药好不好?也就拉个一两......唔......”
方逐尘实在听不下去了,臊的满脸通红,直接欺身压了上去,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嘴。
池南笙眨了眨眼,正好看到方逐尘脸颊那可疑的微红,刚想挣脱,就被方逐尘伸手捂住了眼睛,顺带着撬开了他的唇瓣。
“唔......”
方逐尘将自己的羞臊都发泄在了池南笙的唇瓣上,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曾留给他。
他强势的攻入独属于他的领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池南笙虽然疑惑,却也被弄的浑身酥软,暂且将其他思绪抛下,热切的回应着。
最后,方逐尘一吻落在池南笙耳后,舌尖掠过时,池南笙彻底软倒在小榻上,再没有半分力气,只余下克制又沉缓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