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不是我下的,你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你动不动就点我穴,你给我讲道理的机会了吗?”

“如今你倒是要与我讲道理了?”

池南笙眼眶通红,语气却很轻,但字字句句都透着浓烈的愤怒,甚至是恨意。

不是冲着方逐尘的,更多的,是在气自己,恨自己。

正如方逐尘所说,是自己犯贱,要将那毒酒给他喝,可是......

木已成舟,他也自知理亏,并未想要再纠结那件事,可他方逐尘,却偏偏要一再的触碰他的底线,一再的强迫于他,真当他泥捏的吗?

“那你可知,若不及时解毒,本王会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废人?”方逐尘耐着性子解释道,一点也没将脖子上的匕首放在眼里。

“你可知,想要本王死的人有多少?本王并未想过要强迫于你,是你不听话,不乖。”

“劳资乖你麻!”池南笙彻底怒了,匕首再次紧了几分:“方逐尘,我是男人,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女子,你最好搞清楚对象。”

“放我走,不然......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那就一起死吧,想走?”方逐尘嘴角噙着笑,一手握住池南笙拿匕首的手,“不可能。”

说着,抓着池南笙的手就要用力——

那陡然疯批的样子,猛烈的充斥着池南笙的眼睛,他猛地抬手甩开,匕首扎进了小榻上,匕首几乎是贴着方逐尘肩膀扎进去的,可他却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疯子!

池南笙直接从他身上下来,气闷的坐到一旁,自己什么时候还学会心软了?

系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默默的缩在空间,没说话。

果然呐,前辈们的经验那是一点都不带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