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也只是对他淡淡的笑了下,除了继续赶路,无话可说。
一行人从中街来到了城西的城门,然后缓缓的离去。
一路上,沈玉山带着他们步行,翻山涉水,哪怕累及了都不许御剑。
用他的话来说,历练就是历练,哪能一点苦都不吃。
队伍里可以说是哀声载道,除了宋迟,他最爽了走到哪里都有人抱着。
“终于能休息一下了,累死了。”
长长的山峡之中,一条蜿蜒的河道上,两条船只并行往前划着。
陈清安一把摊在船板上,累极了的模样。
沈玉山眼梢白了他一眼:“江岁都没喊累,你怎么好意思说累的。”
看看人家江岁,从小被将养在深闺的娇娇大小姐,人家走了一天连声抱怨都没有。
他倒好,这么点路跟要了半条命一样。
陈清安不满的抱怨:“还不是你不让御剑,这山路那么难走,腿都走废了。”
沈玉山抱着宋迟翻身进了船里,懒得再理会他。
船舱内宽敞,沈玉山将宋迟放在了身旁的垫子上,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微微抿着。
“那人,得罪你了?”
“有点针对。”
宋迟趴在垫子上,有些随意的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