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山有些头大,他摆了摆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脖子上的伤,抹了药膏,这么多天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只剩下表皮结的痂了。
沈玉山回到房间后,便将缠在伤口处的布条取了下来,心底由衷的感慨着曲明远的药可真是好用呐。
他将布条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旋即走到床边一头扎了下去。
劳心劳神的感觉。
他只想好好的毫无杂言的睡上一觉,但也只是想想。
在床上瘫了半晌,最后才无奈的起了身。
门外,宋迟不敢推门进去,已经徘徊了许久,或者说他自打上了楼后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一直待在沈玉山的房间外。
直到里面传来一道无奈的声音,“进来吧。”
宋迟身子蓦然一顿,这才鼓起勇气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他拘谨的关住房门,然后小步挪到了床边,站到了沈玉山眼前。
“怎么还不去休息呢?”
沈玉山对着他问道。
一人坐着,一人站着,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半晌,他都执拗的低着脑袋,不看沈玉山也不说话,活脱脱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
沈玉山终是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中败下阵来。
他轻轻叹了口气,“上来吧。”
说着便往床里面挪了一下,将外侧的位置给让了出来。
宋迟这才缓缓的坐在了床边。
“我.....”
他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道歉的话吗也说了,但他也知道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