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来的几条鱼被他们中午架起柴火烤了两条,晚上又煮了一条放了些外边的野菜勉强裹了腹。
半下午时,沈玉山就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到了晚上,一沾床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起来。
他简直被自己给气笑了,就算没了灵力,这具身子也好歹算是习武之人的体质,竟然这么容易就病倒了。
看来以后不该逞强的时候,还是尽量不要逞强。
现在好了,一下子病倒,没钱买药他只能硬撑过去。
别怜儿的心结没解开,他就病死在这个地方。
沈玉山躺在床上将被子往身上裹了裹,模糊间看到了宋迟一蹦一跳的跑进了屋子里,而后脱去外衣和鞋子,一溜烟的钻到了里侧。
“嗯?你怎么啦?”
他在本就不大的床板上,来回翻滚了一下,却发现没人出声制止,他不由得将脑袋拱到了沈玉山面前,鼻翼间是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颊上。
沈玉山微微侧了侧头,避开了他有些灼热的呼吸,“有些不舒服,快睡吧不然一会蜡烛灭了你又该害怕。”
床头矮桌上,放着半截燃过的蜡烛,夜晚漫长这半截蜡烛也顶不了太久,很快就会燃尽。
靠着昏暗的烛光,宋迟看到了他脸上泛起的潮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呀。好热!”
宋迟弹跳般的收回手,一脸的惊奇。
半晌,他又不安的在床上来回翻动,“你生病了?会不会死。”
越想他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焦灼起来,沈玉山看得出来他此刻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