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眉头一挑，眼睛瞪得超级大，这个消息简直要把他脑子炸裂。

“你说什么？”姜白震惊了，他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

“是真的！”绍文华急切地想让姜白相信他的说法，声音不由得放大。

姜白其实是相信的，绍文华不是一个喜欢信口开河的人，而且姜白知道自己昨天忘记了一些事。

天啦噜！昨天他都做了什么！姜白张大的嘴巴很久都没有合上。

姜白摸摸绍文华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那他就不得不信了。

绍文华的脸红扑扑的，因为急切眼尾又扫上一抹绯色，本来就好看的脸上又添了些可怜兮兮，让姜白忽然明白了他的属性。

“你是零？”虽然是问句，但姜白的语气肯定。

绍文华像小兽一般点点头，期待的看向姜白。好像在说：你要不要兑现承诺？

姜白是彻底傻了，他脑子里出现了两只小人，一个小人说：“答应他吧！正好完成系统任务，不答应白不答应。”另一个小人说：“你不能背叛方宁，至少方宁是真的爱你。”

姜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爱方宁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方宁是他的任务对象，并且也是他法律上的丈夫，背叛他在法律和道德层面上都说不过去。可是任务怎么办？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攒到的20分生命值被扣吧！

就在姜白天人交战之际，方宁再次出现了，他都怀疑系统是不是在坑他，方宁每次的出现都是在他要做亏心事的时候，时间拿捏的刚刚好。

这一会见姜白沉默，其实邵文华的心就沉了沉，现在看见方影帝来了，他更是难以自持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