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眼睛一亮,忽然有了思路。

赘婿的话,那就是也有可能,吴市长改名了。

谢时竹突然开口问向旁边的老师:“唉,这个吴市长以前是不是跟这个学校有点关系?”

话音一落,那个老师愣了愣,说:“你怎么知道?”

谢时竹说:“因为他经常来这所学校,怎么不去其他学校,肯定是恋旧什么的。”

那老师竖起大拇指:“谢姐你真聪明,吴市长十年前是我们这里的老师,他在这里支教了五六年,然后因为学校失火,他觉得是他的责任,所以就辞去了教师,后面就是他认识了现任妻子,结婚了,现在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谢时竹了然地点头。

靳尧冷不丁问:“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谢时竹斜眼瞥他:“好奇。”

靳尧微微蹙眉:“是个男人你就好奇?”

谢时竹也没反驳:“啊对对对。”

靳尧:“……”好气。

*

吃完饭后,谢时竹跟丁婉一起去洗手间。

在路途中,谢时竹叹气说:“说不定那件吴市长骚扰女童那件事是真的呢。”

丁婉身体一僵,故作淡然地说:“啊?可是他人挺好的啊。”

谢时竹摸着下巴,认真思考:“无风不起浪,他肯定是做了某件心虚的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来这里视察,目的是在隐瞒什么,又或者这里有什么东西让他提心吊胆的。”

丁婉怔了怔。

谢时竹继续说:“就比如人越隐藏什么,就越有什么。”

说完后,丁婉左手赶紧揣进了衣服兜里,指尖都是僵硬的。

谢时竹往她衣服兜里看了一眼。

丁婉借口有事,急忙转身从谢时竹身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