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里,谢时竹的气还没生完,只能不允许沈瞻进卧室,把他关在门外。

沈瞻盯着闭上的门,沉默半晌。

谢时竹在里面换着睡衣,她知道沈瞻没走,哼一声说:“这是我在惩罚你,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保姆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沈律师被关在门外,小心翼翼地说:“沈律师,其他客房里我已经给你铺好了被子。”

沈瞻‘嗯’一声,并没有去保姆所说的客房,直至保姆离开后,他伸出手敲了敲门。

谢时竹换好睡衣坐在床边,把玩着手机,不紧不慢问:“干什么?”

沈瞻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取睡衣。”

“哦,”谢时竹懒洋洋地坐了起来,又故意放慢了脚步,缓缓地将卧室门打开一点。

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沈瞻放在门把手的指尖往里推了推,把门彻底打开,长腿抵住谢时竹想要关门的动作,又迅速走到里面,将门合上。

谢时竹往后倒退一步,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眸睁大:“不是取个睡衣吗?你关什么门?”

沈瞻眼底掠过微不可察的笑意,把谢时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在她愤怒的表情中,将她轻放在了床上,又紧紧抱着她,让谢时竹无法动弹。

“睡觉。”沈瞻拉上了薄被,双手圈住她的腰。

谢时竹恶狠狠瞪着他:“你个老六!”

*

翌日,沈瞻去了公司,谢时竹睡到中午才清醒。

等醒来后,她才意识到今天是公司的团建,自己作为老板自然得出面一下。

而她却迟到了,手机上有七八个未接来电,全是公司高管的。

谢时竹快速收拾了一番,拿起车钥匙前往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