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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竹第二天醒来时人都是懵的。
江聿怀倒是一身清爽,甚至比以前更加有活力,从外面晨跑了一个小时回来,还给谢时竹买了早餐。
等他回到卧室时,谢时竹睁着一双眼睛,懵懵地看着神清气爽的江聿怀,突然感觉到大腿根疼。
“洗漱完吃个早餐,”江聿怀弯下腰,长指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侧脸。
谢时竹乖巧地点头,缓缓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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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江聿怀开车带着她去警局做了笔录。
她一个人进去后,一五一十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了警察,顺便将第一次被江应绑架的事情一并诉说出来。
一个小时后,谢时竹结束了笔录。
她往外面走的时候,恰好碰到了被警官带走的江应一众人,谢时竹下意识站住脚,往江应脸上看了过去。
江应侧过头看向谢时竹,眼睛里闪过恨意。
但谢时竹却平淡地冲他一笑。
笑容里似乎有嘲弄。
江应一怔,猛地停下脚步,再次定睛看过去,谢时竹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腼腆的模样。
江应心中冒出不好的预感。
前几日,他带走谢时竹时,对方平静得可怕,只是在膝盖不小心碰到墙壁后,疼得惊叫一声,再无其他异样。
本来他准备了很多威逼利诱,最后却因为谢时竹的顺从,一个也没有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