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当年拜师时,秦太傅本就不情愿,但迫于皇权,不得不应下。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每人们提及霍无羁与太傅,都免不了要拿他纵向比较一番。
明明他如今已是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却依旧被人拿来和他本就看不上的人比较。
这也便罢了。
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在这些人口中,堂堂天子竟比不上一个乞丐出身的霍无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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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无羁没有错过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狠厉,但他却没后退半步。
江毓儿也从惊诧中回过神来。
她浅笑着攀上了霍珩的胳膊,说:“陛下您瞧,这世间当真有与臣妾生得如此相似的人呢。”
“嗯。”
霍珩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视线却没从温予身上挪开。
江毓儿看了霍珩一眼,见他的注意力始终都在对面的公子身上,她便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
她莞尔一笑,携着霍珩上前一步,让霍珩正对着温予,而她自己则站到了温予身侧,言笑晏晏。
江毓儿一边打量他,一边说:“若非是知道我阿娘只生了我一个,我还以为公子是我嫡亲的兄...”
不等‘长’字说出口,江毓儿的眸光定格在温予的侧颊上。
更确切一点,是‘他’的耳垂之上。
江毓儿猛地后退一步,并在心中暗想: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耳洞呢?
除非...除非他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