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羁担心她饿,又送来一份松软的糕点。
温予忙着画图,裁剪, 缝制, 用热水烫洗。
过完全部流程后,霍无羁刚好来唤她用晚膳。
秦未也在。
他和霍无羁在书房谈完话后,并没有离开,去前院随意寻了间房,一觉睡到了傍晚。
晚膳是他们三个人一起用的。
秦未脸上, 还有一道红红的压痕。从眉尾到下颌,直到用完膳,痕迹都没有消下去。
但秦未也没有过久停留, 用完饭后, 他就走了。任霍无羁和温予如何挽留,他也没留下。
后来的这几日, 霍无羁和温予大部分时间都在校场练习枪法。
许是因为他的箭术超群,他打枪的准头也很好。
除了最开始的两颗子弹没有上靶之外,后来每一颗,都打中了靶心。
无论远近,指哪打哪,毫不夸张。
反倒是她,一梭子子弹打出去,靶子上只三两个洞。
若是离得稍远些,子弹就更飘了。
再加上手枪的后坐力,后面几天,她的胳膊拿筷子都费劲,颤抖个不停。
就这,还是每次下场后,霍无羁都要给她按摩好一会儿之后的结果。
有心人天不负。
终于,在大年二十九的那天,在用掉保险箱里四盒子弹后,温予的准头有所提高,在距离稍远的情况下,十颗子弹也能有七八颗上靶。
大年二十九日晚,府里迎来了不速之客。
宫中来人了,带着圣上的口谕来的,邀请霍无羁携带亲眷去宫里参见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