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视角看去,温予此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的,是他小腹往下一点的部位。
他有些不明白,她刚才说的明明是要给他演示这件衣服的功能。
可现在却一直盯着他那里看,是为什么?
温予探来的视线,直白又胶着。
霍无羁本就对她心存一丝妄念,被她这么一看,整个人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心里满满都是羞涩。
他忽然想起了昨晚那个有些绮丽的梦境。
霎时,周身温度升高,连瓷白的耳垂都泛起一抹粉色。
昨晚,他顶风冒雪从她房间门口离开后,将睡未睡之际,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正伏在书房的桌案上作画。
忽然,画中的女子忽然活了起来。
梦中的阿予,穿着和他生辰宴那日一模一样。
她一身素黑单衣,赤着玉足,缓缓走进他的怀抱。她用葱白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
他的手才揽上她的腰身,她整个人便倾身过来。薄唇轻抵着他的耳廓,随即在他的喉结上轻轻落下一吻。
濡湿,又绵软,就像一只羽毛来回扫着脚底,酥麻感蔓延全身。
他正准备回应她,才把胳膊收紧,怀里那人却消失无踪了。
他扑了个空,失落感一直从梦境延续到现实。
他被惊醒,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不顾外面是否还在飘雪,转去净室冲了好长时间的凉水澡。
再出来时,他浑身清爽,还换了条干净的亵裤。
现在,被她这么盯着,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最要命的,是他小腹那处难以言喻的肿胀感又隐隐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