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羁没说话,喉结上下滚动,默默垂下手腕。
温予忙转过身,从小盒子里拿了安心裤和一包抽纸,抱在怀里,又返回到他身边,攥起他的手腕,低吟了句:“我不行了,茅厕在哪啊?”
话没说完,她就拽着他前面走。
才走了两步,霍无羁忽然顿下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温予停.下来,问他。
“阿予,茅厕在这边。”霍无羁说着,抬手指了指身后相反的方向。
温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眼看到茅厕的门,她松开霍无羁的手,快步走了过去。
她坐在恭桶上,看着手里大包的安心裤和抽纸,心里那种玄妙的感觉依旧没有消散。
整个人云里雾里的,像踩在棉花上。
好半晌,温予才忽然想起来方才递到霍无羁手里的那封信。
她连忙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
霍无羁正在把土往回填,温予慢悠悠走到他身侧,问:“刚刚那封信呢,我想看一下。”
他把铁锹放下,从怀里摸出被信封,递了过去。
温予正准备撕开,忽然发现,这封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密封完整。
“怎么是开的?”
霍无羁挥锹的动作一怔,随即说了句:“或许,是埋在地下的时间太久,沾染了水气也说不定。”
“也对。”温予反复检查了一下,见信封并没有被撕开的痕迹,她拿着信,回到马车内,抱起暖炉,抽出了信纸,仔细去看上面的内容。
“温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