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帝为什么不干脆让他认祖归宗,杨炀至今也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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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大一会儿,杨清儿的那辆马车就驶到了霍无羁家门口。
珍珠先下去,她正准备搀着杨清儿下来,余光忽然注意到,他家门上落的那把大锁。
珍珠忙跑过去,确认是落了锁后,又跑回马车旁,焦急喊了声:“小姐,霍参将不在家,大门锁着呢。”
马车里始终没有声音传来。
虽是抹了药,但杨清儿后背的伤口却依旧像火烧一样,疼得她都快直不起腰了。珍珠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来的路上,她大半个身子都伏在珍珠身上。而今珍珠下了马车,她稍稍坐直了身体,却不小心扯动伤口,疼得她额上都沁出了汗珠。
“小姐?你还好吗?”
“无妨。”杨清儿冲她摇摇头。
珍珠挑开帘子,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小姐,霍参将不在家,大门锁着呢。咱们应去哪里寻他啊?”
“就在此处等吧。”
杨清儿此时,半点没有了之前那种,无论他去哪里她都要追着他跑的念头。
原本霍珩差人去杨府告状,就是因为杨清儿之前时常追着霍无羁跑。
他以为,杨清儿足够了解霍无羁,一定能帮他找出霍无羁的踪迹。
可他没有料到,今日杨清儿会一反常态。
故而,杨清儿安静蹲守在霍无羁家门口的消息传回宫后,霍珩气的把砚台都摔了。
他正准备多多派人出宫去寻那两人下落的时候,秦执年和几个大臣急匆匆赶来,并以北境有恙为由,扯了霍珩一道商议国事。
霍珩生怕老师看出不对,忙吩咐宫人把外面那两队人召了回来。